为人体贴,总得照顾贤弟...贤妹与爱徒。这一大群人纵然麻烦,对付零星妖魔,倒能省我气力。”思索片刻,道:“就照仙子说的做。”
嫦风对烛九道:“九儿,你带侯爷去你屋子。”
烛九登时满脸通红,形骸嚷道:“瓜田李下,岂可随意....”嫦风催促道:“快些,别争了,咱们一切须得抓紧。”
烛九一字一句,娇羞恳切的说道:“安答,你随我来。”说着握住形骸手掌。
形骸自诩为专情不二,高洁苦行之人,但被烛九玉手一碰,顿时心生异样,满腔火热,感到这鲜活温暖的手掌如此神圣,令人敬仰。在他心中,他纵然武功远胜过烛九,可身份之差,实有天壤之别。他是可怜的活尸,烛九是光辉的活人。活人对活尸如此友善,正是天大的恩惠,活尸如何能抗拒?又为何要抗拒?
他脑子迷迷糊糊的,满是接近烛九,亲近烛九的心愿。烛九见他面露喜悦,也神魂颠倒,呼吸急促。她从形骸爱慕的表情中头一回领略到了自己的魅力,从而信心倍增,她认为自己今后一生的命运与幸福,自己的贞洁与爱情,都将在这一夜交给眼前的男人。
安答,安答,与我身魂合一的安答,兄弟是安答,兄妹是安答,夫妻也是安答。
烛九不害怕,却感到十分新鲜,万分渴望,原来两情相悦时,女子竟会如此盼着男子的身躯占有自己,甚至比男子更为急切。
烛九是特例吗?烛九是不顾廉耻的女人吗?烛九不知道,但烛九也不想知道。在安答面前,廉耻好生碍事,礼法好生碍事.....衣衫好生碍事。
他们来到烛九屋子,烛九指了指床,道:“安答,你歇息吧。”
形骸道:“贤妹,你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好么?”
烛九脱口答道:“好啊!”她已顾不得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玄虚了,她恨不得两人什么都不说,顺势躺在床上,做男人和女人,做一切该做的事,一切不该做的事。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形骸手一拉,烛九坐在了他身边。烛九脸红透了,汗水流淌,散发香味。她在这宫中曾洗过澡,自知应当是香喷喷的。而她听沃谷族的女人说过,当女子与男子好的时候,身上的气味,无论多古怪,对男子都是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