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白书雨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花楼里的花娘,第一次见到男人,就一副恨不得爬到床上的样子……”
糖宝看了白书晴一眼。
暗道:不错,敢说!
她也想这样说!
她就不相信,邹淑琴不知道夏家和白家,正在议亲的事情。
邹淑琴这样明晃晃的挖墙脚,置思雅姐姐于何地?
邹淑琴脸色一变,脸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说道:“白公子,淑琴幼承庭训,家教甚严,并非轻浮之人,只不过……”
邹淑琴说到这儿,顿了顿,表情有些沮丧。
“淑琴自幼便喜爱琴棋书画,却又生性鲁钝,只有琴艺尚可,所以最是敬佩才学斐然之人,公子的才名,名满京城,淑琴仰慕已久,所以一见到公子,才会忘乎所以,断然没有其他的意思……”
邹淑琴又委屈、又倔强,并没有急急的辩解。
但是看向白书之的眼睛里,有仰慕,有敬佩,有“你是我的整片天空”的恍然……
“书晴,不得胡言乱语!”白书之呵斥道:“这个位姑娘乃是真性情,实属难得!”
说完,又看向邹淑琴,问道:“敢问姑娘贵姓?以后若是有机会,白某乐意指点姑娘一二。”
邹淑琴听了白书之的话,喜出望外。
“多谢白三公子,淑琴免贵姓邹。”
邹淑琴说完,对着白书之盈盈一拜。
糖宝冷幽幽的说道:“其实,我觉得当世才华斐然之人有的是,比如那些名扬天下的大儒,抑或是各次科考的状元郎,邹姐姐如此好学,不如我介绍一位状元夫子,教导邹姐姐,如何?”
邹淑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