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费用,而其他的医药费,老高通过临时救助申请了一些,还通过募捐的形式为孩子筹得了些。住院费算是解决了,可这后续的问题又该如何处理。
星期天的时候,老高在夏桂兰的要求下进行了全身的消毒,然后又换上了消过毒的衣服,最后带上了一次性的口罩,才离得一米远看了看自己的孙子。看着孙子吐着幸福的小泡泡,周围几个大人一起哄着,他的心里满是酸楚,同样是孩子,一个健康,一个先天不足;一个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一个被遗弃无人管;
回家后,他坐在沙发上了想了很多,他必须把小女孩的家人找到了,而且要告诉他们这是违法的,是遗弃罪。同时他也要跟他们讲,如果抚养这么一个孩子有困难,那可以向社会和国家申请援助,像这样的孩子医保可以免费的,现在国家的政策那么好,各种扶贫补助也多,他们完全可以用这些个的办法来摆脱现状,但不可以推卸做父母的责任和义务。他也希望小女孩能像他的孩子一样,生活在健全的家庭,享受父母的关爱,然后健健康康的长大。
因为小女孩的情况很像是故意遗弃,所以这事儿也惊动了派出所,遗弃儿童是犯罪,房宇也组织人员帮忙寻找线索,并为止也立了案,立案的时候常芳出现了,因为孩子是被扔到她负责的卫生服务站的,她必须出面做笔录,在派出所里老高再次见到了常芳。
常芳拍着桌子,“你看看,我早就说了这事儿不简单,这些太没良心了,居然把孩子扔到我们卫生服务站了,真是太缺德了。”她义正言辞的指责小女孩的父母,说他们违背良心与道德,枉为人父母。
老高抿唇不语,一旁的房宇对常芳这种推脱的表现也很是不耻,大家都是工作关系,这事儿出了,大家一起想办法就是了,就算是怕担责任,完全可以到他这里备个案,到时候大家给证明一下,有点什么纠纷也是好解决的,总不能像她一样完全推给别人,然后就不露面了。
常芳也是看出大家对她的态度,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对老高说道:“高主任啊,这事儿还真的谢谢你了,我这几天区里开会,也没顾得上这事儿。”
“常主任啊,你这话说的不对,你顾不得上这事儿,但打电话总可以吧?”一旁的房宇不像老高那么沉稳、好脾气,直截了当就问道。常芳被问得有些尴尬,“是啊,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我请高主任吃饭,一来道谢,二来赔不是,这样总该行了吧?”老高却推迟道:“吃饭就不必了,现在还是都想想办法,怎么能找出孩子的家长吧。这么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