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离我远一些,你怎么便是要与我作对?”他轻声呢喃一句。
昏睡的絮絮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话。
他握着絮絮的手,只低头凝视了一阵絮絮,随后叹了口气“到底是冤孽。”
他放下絮絮的手,只替人心掖好被子,随后只往屋外的罗汉塌上打坐。
絮絮醒来时,身边那人早已是不在聊,她只觉安心的同时,却意外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居然包了一层白纱,而且手心腕上分明是有几分疼痛之感的。
她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可能会受伤。
而且絮絮觉得自己也不可能给自己包扎,所以这事只能是另一个人干的。
如今这屋里除了她便只有一个余亦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