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但又突然想起昨夜元晏似乎对自己说过,不许自己取下那件红袍。
她犹豫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询元晏“大哥哥,我现在可以取下袍子吗?”
元晏闻言,回身轻笑了一声。HTtρs://Μ.Ъīqiκυ.ΠEt
“自然可以。”
絮絮这时才发现他的声音似乎已经恢复了清明,金石玉碎一般。
看来他的确是好了,絮絮连忙要探手掀了那大红袍子,但在此时,元晏却又突然抓住了絮絮的手腕。
他的手上十分干净清爽,与昨夜那双粘稠的泥手完全不同。
絮絮因为昨夜他说的话,一被他触到了手腕。便也当真不敢再掀了衣衫。
絮絮紧张的问道“还不可以吗?”
但这样问询之时,元晏却已经用另一只手挑了絮絮头顶的红袍。
红袍之下,赫然是那张宛如新月一般的娇颜。
絮絮尤自不知的瞪着那双天真烂漫的眼睛望着元晏,她并不知落在那人眼底的自己是如同新嫁娘一般。
她只是觉得元晏看向她的眼神,像是有什么春波水暖化散开来。
明明还是从前那般温柔,但絮絮却总觉得元晏看她的眼神似乎与从前不同。
对这种不同的感知,似乎是随着年岁增长而聚积起来的。又似是自她终于意识到男女有别时衍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