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测出来。

宽松则在于最终解除契约没什么副作用，只要两方同意就行。

如果契约过程比较愉快，两方都能得到馈赠。

如果是撕破脸的那种，则会虚弱一段时间。

可与此同时，对楚瑜的要求就比较高，好在她花钱咨询过系统大佬，没问题，并且在最后一刻如果察觉到不妥，都可以解除。

前期一切顺利，等到最后阶段时，楚瑜身体忽然一僵。

云霄等人也是心头微凛，糟糕，这是世界意识本能的反抗！

作为天云界中的主体智慧生命，尤其天云界还不像别的世界一样多姿多彩，反而颇为畸形，绝大部分资源都给了天云一族，不像其他世界，还会孕育一些妖兽啊、灵植啊。

所以天云族和世界意识的联系是非常紧密的，甚至能沟通，只是这种沟通并非对话，而是一种思维、想法的传递。

作为世界，是绝不愿与某单个修士契约的，哪怕天云族族长与之契约，那也是最浅层的一种，是为了方便某个族长可以随时将天云界给拽走，避免天云界暴露在外族的视野当中。

但现在，楚瑜和对方签订的虽然是平等契约，却也是比较深层的那种，尽管天云一族的人已经和世界意思沟通过，可在事情真的发生后，接受还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至于让楚瑜和天云界签主仆契约，她仆，对方主，楚瑜愿意委屈自己同意一下，对方也不会愿意。

因为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