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大人,小丫头六神无主,她先前去况家,求况金福放出父亲,却被对方推倒在地,连双手都擦破了。
小丫头和小娃娃都眼巴巴看着唐楼,希望这位大哥哥能帮忙。
毕竟在他们心目中,唐楼是打过仗的大人,见识比他们强,肯定能在况家那里说上话。
唐楼心知况家父子,都是一方土豪,包揽人命、私设刑堂都是小儿科,是双手沾满无辜鲜血的恶人,对这些人来说,好言相劝根本没用,唯有用力量压服。
“你们先别担心,孙大夫对我有救命之恩,他的事情我管定了。”
听到唐楼的话,小丫头目光泛起希望,“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等!”唐楼言简意赅一个字。
“等到什么时候?”小丫头想起父亲还在水牢受苦,心里就和煮汤般煎熬。
“等到时机成熟。”
唐楼说完后,举起木剑继续练剑,小丫头心中焦急,却只能在一旁看着。
静下来一看,小丫头发现,唐楼现在的剑法,和先前天差地别,虽然力道不强,但是一刺一砍都平稳无比,而且来回转折都带着某种韵律,越看越是让人入迷。
小娃娃也看呆了,小嘴大大张开,一条透明显眼从嘴角垂落。
唐楼此刻全身心进入无回七刃的走势中,感觉整个天地都浓缩到自己周围,体内的两股力量,最终是金刚之力脱颖而出。
木剑往前一刺,突然吐出一股力量,撞击在身前七八丈的土墙上。
哗啦啦,土墙被当场轰塌,碎石泥土乱飞。
“无回七刃进度:精通,附带剑技:金刚秘剑。”
小丫头看的目瞪口呆,至于小娃娃却拍打肥白双手,围着唐楼手舞足蹈,“我要学我要学。”
唐楼简单收拾下,拿着小娃娃的木剑,对小丫头示意,“还不快带路。”
小丫头愣了愣,然后一手拉着小娃娃,在前面带路,朝着况家走去。
确切来说,孙悬壶被关押的地方,应该叫做况家庄。
这是一座庄子,外面是大片肥沃的天地,种满庄稼蔬菜,许多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佃户在弯腰劳作,而在田垄间行走的彪形大汉,个个膀粗腰圆,用凶横目光看守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