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荤之物?不好克化?”
秦方好还没出声,玲珑先接话了,语气有些不信任:“曹御医再替我家小姐仔细看看!晚膳小姐只用了一些粥,怎么会不克化呢?”
曹御医脾气好,也不恼,只道等他再仔细诊一诊。
诊着诊着,他面色沉重起来。
谢洵沉声道:“曹御医有话不妨直说。”
“那我便直说了。方才我仔细诊脉,秦姑娘应当是脾胃虚寒,还有月事寒疾。”
“可是如我母妃当年那般……”
曹御医点头:“正是。月事寒疾,每到月事疼痛难忍,全身虚汗,严重时呕吐不止。”
谢洵知道当年他母妃的月事寒疾也是这位曹御医治好的,语气里忍不住多了几分敬重:“这病何解?劳烦曹御医指教。”
窝在谢洵怀里的秦方好低头不语,袖子里手紧了紧。
曹御医说得没错,这是她的老毛病了,若是真能治好,日后才好为谢洵生个一儿半女,巩固地位。
如此想着,她便抬起头来,语气里也多了几分真心实意:“求曹御医赐个良方。”
她本意是想治好自己的寒疾,哪知曹御医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后悔不已。
“秦姑娘还有几分肾阴虚,若王爷当真心疼王爷,近一年便不要行房事,也不要让秦姑娘有孕吧。”
“你!”玲珑气急败坏道:“曹御医还是再好好诊一诊吧!”
她家小姐如今唯一能仰仗的便是王爷的宠爱,如真如御医所说,那等她家可以承欢,其他美人怕是早就有子嗣了!
饶是曹御医脾气再好,听到这话也不会开心:“我是为了秦姑娘好。她今年才十七,虽然我大祁十四岁便可成婚,可过早有孕终究是不好的,女子最好二十之后再有孕,身体长开方可少受些罪。”
“更别说秦姑娘月事寒疾如此严重,就算有孕,也十分容易小产,次数多了,就再难怀孕!是非如何,你们自行商量吧。”
话说到这里,包括谢洵在内的所有人都沉下脸来,秦方好更是在谢洵怀里泣不成声。
“怎么会如此……我……我还想着要为王爷……我不信!我不信!”
谢洵自是一番安慰,嘴里说着一会儿再请大夫诊断,可看样子确实已经信了七分。
毕竟她娘当初也是调理了整整一年才怀上他。
而人群后的秦如霜轻轻松了口气,今日这出戏,算是唱了大半了。
不一会儿,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