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他这话,崔和立马僵住了,她慢慢放开揪着阿尔绥衣领的手,小心地咽了咽口水。
背后响起规律而缓慢的脚步声。
接着她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就被一股力给往后扯,他微凉的手掌在她的手腕处停顿了一下,随即往下轻轻扣住了她的手。
“多有打扰。”
他说完,不管阿尔绥是什么反应,牵着崔和就往外走。
“.......”
床上的女人不断发出压抑的嘶吼,不过似乎因为畏惧着什么,她的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唇压低声音,嘴角有血迹散开。
偌大的空间内重归宁静,只有烛火微微照映着圆桌上沉寂的金属物,阿尔绥慢慢踱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扭动的女人,他笑了笑。
“哎呀,我知道你想他留下来,这次来了一个不一样的筹码。”
“别急,我可以帮帮你。”
“.......”
这边崔和被朱长赐牵着往外走的时候,她脑海中还一直回荡着方才阿尔绥说的话,那个将军令还被她紧紧握在手中,那个“送”字更像是一根针似的插在她的心坎里。
“我......”她话还没问出口,朱长赐在前面突然停住脚步,他转过身垂眸盯着她,半晌不语。
“.......”
她摸不透他现在什么情绪,不过一想到他之前说的不听话就送她回家的话,她就觉得惴惴不安。
一番纠结过后,见他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她只能先开口道:“相国大人,我不是故意乱跑的.......”
崔和偷偷瞄了前面的他一眼,然后继续道:“我是听到了人的叫声,以为她有危险,所以才过去看看,你能不能不要送我回去?”
“而且您说,带我来这里给我一个解释,您还没给呢,我在那里找到了我叔父的将军令......”她说着,伸出手亮出那个沉甸甸的令牌,直视着他,想要求得一个答案。
“我叔父是不是在周口,他说送是什么意思?”
“.......”
他不说话,只是伸手搭在她的喉咙处,指节微微弯曲发力按了按。
那棕色椭圆的药物是由罗汉果、白茅根、紫苏梗、桑白皮,甘草等药物磨成,但因为加了过多的麻因,在强力有效地止咳以外,还具有一定的药毒性,食多了就会起明显的副效果,就比如崔和现在可以摸到的喉管肿大,自己却不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