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说到这,景元帝的眸色骤然变得暴戾起来,一掌拍在御案上,奏折震得颠了起来,“她是杀了你们全家还是奸淫掳掠了你们家中妻女老母?啊?”
这话从一个皇帝嘴里说出来,显得十分粗鄙,但没人敢谏言,震天狂怒的质问,吓得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多少年了,皇上多少年没发过这样大的脾气了,以致他们都忘了,皇上也是有脾气的。
朝臣们额头冒汗,景元帝却额头青筋直跳,满脸怒容,冲着朝臣们狂吼:“说啊,都他妈哑巴了?谁有不满的,现在给朕说出来,别他妈过几日蹦嗒几个出来,一群王八蛋,一个个闲得蛋疼?朕看你们就是过得太安逸,没事干就滚到北关战场杀敌去。”
言辞粗鲁,景元帝可不管那些,管你粗鲁不粗鲁,爱听不爱听,先骂了,自己先舒坦了再说,这群孙子,就是欠骂,往日看着曹郡王本本分分,竟也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