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潇潇不懂了,“穆昭德干嘛要劫走穆昭景?他们关系很好吗?还是他又有什么阴谋?”
穆昭烈一本正经地说,“嗯,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不知道。”
纳兰潇潇怒目圆瞪,锤了他一拳,没好气地道:“不知道还说那么热闹。”
“嘿嘿嘿,装一下深沉嘛。”穆昭烈抚摸媳妇的小肚子,“闺女啊,你快点出来吧,要不你娘亲总是欺负爹爹。”
纳兰潇潇笑着拍了他的手一下,“胡说八道,谁总是欺负谁呀?再说了,里面有两个,你光想着闺女,还有儿子呢?”
穆昭烈大手一挥,“闺女要娇养、富养,儿子不用,儿子越皮实越好。”
“偏心。”纳兰潇潇撇嘴。
盛王府。
盛王走进凉亭里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杯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老五,二哥被放出来了,现在已经回了景王府,丁泉公公亲自送回去的。”
其实他想说昨晚真是瞎折腾,赔了夫人又折兵,但转念想想还是算了,既然已经坐在同一条船上,就别再互相挖苦了。
贤王冷笑一声,“父皇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他大概率知道是咱们要把二哥救下来,怕他和咱们站在同一阵线上,所以先把二哥放了,让他感恩戴德,好离咱们远点。”
盛王微微皱眉,“照你说的,二哥是不可能站在咱们这条船上了?”
“世事无绝对,只要二哥有想得到的东西,他就会站在咱们这条船上,贪欲,是很可怕的,但却每个人都有。”贤王说的高深莫测。
盛王看着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武功不行,但却善于算计人心。
景王府。
穆昭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把一身的污泥晦气都洗去,浴桶换了三次水,他总算觉得自己洗干净了。ωωw.
在萧王府的暗牢里呆了半年多,又在天牢里住了一宿,这半年多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中午吃了顿好的,都是肉,大荤特荤,吃饱喝足进宫谢恩。
他先去了御书房谢恩,景元帝在里面与大臣议事,让他先在外面等着,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景元帝才宣他进殿。
穆昭景跪在地上,朗声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景元帝淡淡地嗯了一声,“起来吧。”
“谢父皇。”穆昭景站起身,看了景元帝一眼,“儿臣除了来给父皇请安之外,也是来谢恩的。”
“谢父皇救儿臣出牢狱,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