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不会是贤王?”纳兰潇潇第一个就想到这个人,可以说压根不做第二人想。
“有可能啊。”穆昭烈点头,“兴许那些高手现在就潜伏在皇宫,只等机会伺机而动。”
纳兰潇潇觉得心累,看这厮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肯定心中有数了,跟她这故意东扯西扯的,然后趁机占她点便宜才肯说。
夫妻百来天,还不知道他?
果然,纳兰潇潇被穆昭烈抱坐在大腿上,既然下面碰不得,那就碰上面,穆昭烈吸溜着她的小粉舌,嗯,软软糯糯的,好吃。
一吻过后,纳兰潇潇趴在穆昭烈怀里喘着粗气,没好气地道:“能说实话了吗?”
穆昭烈诧异,“什么实话?”
纳兰潇潇锤了他一拳,“那些高手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贤王的人?”
“肯定是啊,除了他,还有谁会一下子调动那么多高手。”
纳兰潇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他调动那么多高手做什么?逼宫?谋反?”
嘶~~穆昭烈又低头吻了上去,这女人,总提别的男人干嘛?
“唔......唔......”纳兰潇潇的气息还没缓均匀,又来了,她一只手紧紧攥住穆昭烈胸膛的衣裳,口中被他肆意侵略着。
终于,一吻落幕,穆昭烈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嗯,还有点甜。
纳兰潇潇趴在她的胸口,双手无力下垂,她像一只缺氧的鱼,大脑一片空白。
穆昭烈满意了,抚摸着纳兰潇潇的小脑袋,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这样多好,在他怀里老老实实呆着就好。
纳兰潇潇也意识到自己被惩罚了,委屈得很,唉,好过分,都不提示一下再惩罚,哪有这样的。
翌日早朝,众朝臣还没开始启奏,丁泉公公双手捧着一份诏书,走下两级台阶,朗声道:“大元皇帝诏书。”
众朝臣不明所以,都跪了下去,心中揣测,什么诏书?没听说今天要下诏书啊。
丁泉公公缓缓展开诏书,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七子穆昭辉,为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
“兹命皇太子持玺升乾德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子决之。”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景元二十一年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