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是按此应对,解药就不再是问题,这令他有种挫败感,仿佛过往的坚持底线,才是真正的阻碍。
不过他依然面色如常,询问更令他关心的事情。
“她要跟我走。”高峰直接说道。
“你有办法解决她的问题?”查尔斯·泽维尔凝眉,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高峰眼眉一挑,忽然卖起了关子。
“哎,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查尔斯·泽维尔叹息一声,失望地摇头。
“无论如何,这都是个交易。”高峰视线转移到琴·葛蕾的身上,“区别是之前跟兰谢尔先生没做成,现在,葛蕾小姐,你接受交易吗?”
“你似乎已经付了代价。”琴·葛蕾歪头好奇地看着他。
“这就是我的诚意了。”高峰真诚地咧嘴一笑。
“你只是笃定了我别无选择。”琴·葛蕾落寞地摇头反驳道。
“只是这是一种尝试。”高峰耸耸肩,也不欺瞒,直接道:“我们的旅程还没有结束,你可以跟随着我们,重温一遍过去,嗯,只是部分的过往。”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琴·葛蕾眯眼瞧着男人,言语清欢,却如戳破一切伪装的刀子,“看你的模样就不像乐于助人的那种人。”
“你这是纯粹的误解!”听到这话高峰立刻反驳:“在大部分时候我还是乐于助人的!”
“大部分?”琴·葛蕾撅起嘴,眼神仿佛在说:我连一个字都不信!
“好吧,是大多数情况……咳咳!某些时候,我,还是乐于助人的!”高峰在那逼视的眼神之下,僵硬地改口,然后又狡辩道:“不过在那某些时候,就连老太太摔倒我都会上去扶的!”
琴·葛蕾对此一脸迷茫,根本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