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魏阉?”
“回大人,这就是魏阉。”
卢剑星应了一声,低声道:“快打开!”
掀开棺材盖,一具已经烧得焦黑的干尸显露出来,隐约还能够嗅到那刺鼻的气味。
韩旷却仿佛根本没有没到那气味,他绕着这棺材转了一圈,瞪大的眼眸投射出的目光仔细地打量棺材里面的焦尸,然而除了感觉这具焦尸形貌可怖之外,却完全辨识不出丝毫魏忠贤的影子。
他直起身子,呼了口气,瞥向卢剑星道:“烧成这个样子,我怎么知道这就是魏忠贤啊?”
“有腰牌为证!”
卢剑星立刻递上手里那枚‘东厂提督·魏’字样的腰牌。
韩旷接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是魏忠贤的腰牌,倒是不假,可死了的魏忠贤却不是崇祯想要看到的。
随手将腰牌丢进棺材里,他问道:“怎么死的?”
“自焚而死。”
“你们亲眼见到魏忠贤自焚?”
韩旷冷冷道。
“是!”
“既然见到又为何容他自焚?”
韩旷转头逼视而去,无形的威势压向卢剑星。
“这……”
卢剑星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哼!皇上要看的是魏忠贤本人,你们带回来一堆焦炭,拿着块牌子就跟我说这就是魏阉,别说皇上了,连我也不信。”
韩旷眯着眼睛低声轻语,可话语之中却是字字诛心,明里暗里地揣测卢剑星是阉党余孽,是在为魏忠贤假死脱身。
卢剑星不知所措,但从韩旷的话语之中他却也听出了些什么,心头不禁猛跳,目光禁不住瞥向赵靖忠。
赵靖忠避开卢剑星的视线,轻笑着看向韩旷,道:“韩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这三个锦衣卫把魏忠贤的尸首掉了包不成?”
“大人!卑职万万不敢啊!”
卢剑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