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带好吃的了。这是你孙媳妇孝敬你的油闷鸡,你闻闻,香不香?”

油闷鸡的香味从打开的铝饭盒里飘出来,把老太太香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赵建松飞快的捻起一块鸡肉塞进老太太嘴里,痞笑道,“奶,这鸡好吃不?”

“好,好吃。”老太太边嚼边点头,眯着眼睛,都快被嘴里的美味给好吃哭了。

赵建松把铝饭盒一合,开始卖惨,“奶,你都不知道我们为了给您和我爹我娘弄点鸡吃有多不容易,我们去黑市买鸡,结果倒霉的遇上了稽查队,被追的跑了好几条街呢。

甜宝儿还把腿摔断了,现在正在镇上我朋友家养着。医生说她那腿的骨头位置不好接,最好不要随便移动,免得骨头移位以后成了瘸子。

我想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她那腿伤成那样也不好坐车,我就跟我朋友借租了他家的屋子住三个月。所以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就不能时时回来孝顺您了,我得在镇上照顾我媳妇。”

“我咋这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