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的野鸡就快要烤好了,而他要去溪边洗澡,也不能把媳妇单独放这儿。万一要是跑进来个什么东西伤了姚甜甜,他还不得把肠子给悔青了?
赵建松只想了下就有了决定。回到火边把野鸡烤好,撒上用石头特意磨细的盐巴和香料,再用匕首仔细的拆骨切块,然后全都放到一个大海碗里让姚甜甜抱着。
他去箱子里翻出肥皂和换洗的衣服,然后一口气“吨吨吨”喝光了那一大碗“灵井水”,就领着姚甜甜出了山洞。
从悬崖边下去就是一处山壁的夹缝,中间正好有一潭小溪流经这里汇聚成的水深只到腰际,宽约四五米的水潭。
赵建松脱了衣服,穿着裤衩走进水里就“哀哀”叫唤起来,“哎哎哎,不对啊媳妇,我身上怎么这么疼啊?”
“疼就对了,洗经伐髓哪有不疼的。”姚甜甜抱着碗走到山壁边,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爬上去,背对着水潭就开始吃起鸡来。
“咝咝咝……疼啊媳妇……哎哟哟……可疼死我了……”
“哎呀我去,这身上还真能往外冒黑油啊?”
“阿嚏……阿嚏……我的妈呀,这也太臭了,掉粪坑都没这么臭吧?”
“完了完了,这水被我洗的这么恶心,下游要是有谁洗菜洗衣服,哎呀呀,真是造孽啊……
赵建松在水潭里咝咝哈哈的怪叫。
姚甜甜被他“叽呱叽呱”的碎碎念吵的头疼,忍无可忍的喊,“你能不能安静点洗澡?”
赵建松委屈,“媳妇,你嫌弃我?”
“没有。”嫌弃也要否认,不然以后还怎么相处?姚甜甜朝天翻了个白眼,为赵建松的呱噪头疼不已。
赵建松熬过了体内初时的剧痛,抬头看了眼背对他而坐的娇小身影,看她似乎连头发丝都透着嫌弃,不禁咧嘴一笑,边用力搓澡边朝她喊,“媳妇,我这身上不停的往外冒黑油,不会以后就不干净了吧?”
姚甜甜闻言愣了下,想回头又及时止住身形,总感觉赵建松这话听着有哪里不对,可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好道,“井水的效果有限,你多搓几次就能洗干净了。”
赵建松足足搓了两小时,直把一潭子溪水都洗成了灰色,才心满意足的爬上岸,“媳妇,媳妇,你快看看,我换皮了。”
姚甜甜闻言回头,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转回来,面红耳赤的嗔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穿了衣服,你还咋看我有没有变白?”赵建松一脸莫名的低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