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把掀开,正仰面躺在床上的徐柔谨吓了一跳,立马拿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还尖声叫贵妃娘娘出去。
齐琛没理她,踱步上前,居高临下负手看着床上被被子蒙的严严实实的一团:“还不说实话吗?”
尖叫声停住,那团被子明显瑟缩了下,随即被里面的人一把掀开,徐柔谨慌忙就往地上跪去,她身子不好,脚软了一下,直接噗通一声摔下去。
幸而齐琛伸手抓住她手臂扶了一下,不然怕是摔得不轻。
“多谢陛下。”
徐柔谨跪在地上,头也不抬。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与其费力去查,不如就问问这个当事人,若她之前所言是在撒谎,那她必然就与此事真相有关。
前世今生,徐柔谨一点都没变,齐琛俯首看她小小的头顶,柔顺细软的头发与她的性子一样,虽然平日有时会摆出一副仗势骄矜的模样,实则性格很软,禁不起吓唬,也没胆子真去做什么坏事。
就连当时诬陷敏昭容那件事,也只敢用最稳妥的方法从自己身上下手,人人都道她狠辣连自己都下得去手,他却知道,她那是没胆子真对别人下手,也由此,他还能容得下她。
只是今日却有些不同。
加上第一次,他一连问了三遍,徐柔谨都是同样的回答:“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属实?若真属实会是现在这个光景?
当初事后她与还是侧妃的敏昭容闹得鸡飞狗跳,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事,现在与叶清玖却是这幅模样。
齐琛有些不耐烦了,于这种小事上,上一世或许还会温柔劝慰一番,这世却只剩下冷漠,他的精力都在前朝,叶家独大,容家与另外几个世家分权,他只要流露出一点点想要夺权的意思,朝堂立马暗流涌动。
在这种情况下,能分给后宫唯一的一点心思也都落在了叶清玖头上,儿女情长,不过是过往云烟。
感觉到帝王明显的怒意,徐柔谨吓得整个身子都在不自觉颤抖,恐惧从心里最深处冒出来,她陪伴他六载,最得宠,也最知此人无情,特别是自从齐琛登基后,似乎更变了些,从前还肯来这里同她笑笑,后来若非是为了孩子,他几乎再也不见她。
整个人,整颗心,全都在那位新进宫的贵妃娘娘身上。m.bīQikμ.ИěΤ
可是她还是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她这般反常,倒叫齐琛多了几分探究的心思,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