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 这些人原先是个叫花子, 没钱没地的肯拼命, 现如今呢?哎呀,每年十几万花花银子从手下流, 你说看着眼馋不眼馋?”
“要搁着我呀, 我就拿着这钱潇洒快活去喽,朝廷画个饼, 傻子才拿!”
这时掌柜的上来拱拱拱手, 拱手对着几位爷说道:“几位爷,几位爷, 这这几个小菜送几位爷,几位爷您口上留神,这丐帮啊,现如今可真不能说。”
“您是不知道哇,这城门口儿一杀,对你们几位也来说是不要紧的,咱们这一说这以后馆子还敢开不敢开呀。”
“现如今,丐帮就是咱们舒城的财神爷,更是舒城的阎王啊,阎王叫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几位爷,口上留门儿啊,万一那冷面狂刀马宁杀红了眼,把您几位爷当奸细给拿了,这可怎么说的?”
掌柜的说着,拱着手作揖,其他酒客几人听到这话,汗都下来了,酒也醒了一大半儿,闭嘴不言。
另一边,马荣闷闷不乐的坐在桌前,桌上的酒菜,他一筷子都没动。
>谷质 旁边一女人缓缓坐在他的身边,说道:“爷,怎么了?”
女人轻言细语, 如同春风拂面,看着眼前这女人娇柔善良的样子他根本无法相信树爷的话。
马荣没有开口,女人笑了笑说道:“我的爷, 妍儿不需要您担心。”说着给马荣倒了一杯酒, 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妍儿给爷添麻烦了, 这杯酒妍儿敬您!”说着,女人伸出了手,端起了酒杯,那皓如凝脂一般的腕子端住酒杯放在殷红如火的唇边饮下了酒。
马荣也端起酒杯仰头饮下。
接着女人又给马荣倒了一杯酒。
女人笑笑,看着马荣说道:“爷!我知道您的辛苦,你也不必为我操心。”说着给马荣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说道:“爷,您尝尝,这是我最近新学做的肴肉!”
马荣看见眼前的女人,心中千回百转,笑了笑,拿起筷子说道:“好,我尝尝!”
令人回味的味道在马荣的口腔中、口腔中炸开,女人娇艳如花,身子如柳,那善良和煦温柔一切美好的因素都在这女人身上展现盘旋,他实在不能相信这女人说的话有什么不对。
他只是想劝舵主休战,只想舵主不要再和朝廷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