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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去和爸爸发生争斗的时候,整栋公屋的人都看见了,而你打死爸爸那就在我眼前,我爸爸死后警察来到现场取证,证据确凿!这是铁案,你翻不了案!”
丁蟹两眼不可置信,刚刚被续起的信心重新又被方展博打散,他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方展博继续说道:“当初你去公屋务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假惺惺地买橙子,而且他们大都现在都在世。”
“你打死我爸爸那个过程,我就是见证人,我就是直接证人,现场还保留着你大量的DNA以及血迹,警察的证据非常完整,你你逃脱不了法律地制裁!”
方展博信誓旦旦的说:“你不用再挣扎了,老老实实接受法律的制裁,才是你最应该做的事。”
丁蟹猛地站起来,抓住栏杆,拼命地摇晃着说道:“你胡说,你不懂,你那时还小,我和你爸爸,那不是,那不是,那是......”
丁蟹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哎呀,你不明白的,我和你老爸之间像兄弟一样,家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说得清,你们家欠我更多!”
“可是,你这次坐定牢了,会死在牢里!”方展博神色缓和下来,一字一句地说着,每字每句都锐利异常。
“你就是要置我于死地是不是!是不是!”丁蟹有些发狂,把自己床上的被褥和枕头全部朝着方展博丢了过去。
方展博一一接过枕头和被褥,“正好,你不想睡,我想睡!”
方展博冷哼一声,头枕着自己的双手,伸伸懒腰,头底下垫着两个枕头,床上盖着被褥,把被褥拉到自己的身上,方展博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哎,十几年了,我第一次感到这么轻松,真是老天有眼,我要好好的睡一觉,这一觉我相信一定能睡到天明!”
“方展博,人善人欺天不欺,我还有四个儿子,他们会救我,我不会坐牢,我不会,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丁蟹像是神经质一样坐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低喃着。
丁蟹他不敢想象再次进入牢狱的那种惨状,因为那种惨状他已经经历过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哪怕是很短的一次也不行。
此时的丁蟹前所未有的后悔自己来到香江,因为他的任性,他再次被通缉逮捕入狱。
另一面,曾云风回到公屋,整个公屋的人看着曾云风的眼神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