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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李应回答“柴兄弟,重病在身,有好几日没有起了,现在正在房里休养生息呢。”
宋江一愣神“不应该呀,这柴进自从出了高唐州,一直是身体康健,何故如此啊!”
“也罢,也罢,等一会儿我去看看她,我这作兄长的,连他生病居然都不知道,实在是失职啊。”
李应说道“公明哥哥务需忧虑,柴兄早已告知,这几日千万不要打扰公明哥哥的正事,梁上百废待兴,他也只是小恙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可不能这么说,这样,等一下让神医安道全去看一看,这才能让我放心呐。”宋江顺坡下驴。
宋江的房中,吴用和宋江端坐在两旁。
宋江端起了一碗茶轻轻的喝了一口,没有说话,对面的吴用,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哥哥,柴进兄弟,这些日子不对劲。”
“嗯,有什么不对劲。”宋江眯了眯眼睛。
对于柴进的不寻常,他也有所察觉。
“柴进兄弟一直不让安道全前去医治,而且这梁山排座次的事是梁山泊的大事。”
“这柴进好不晓事,居然也不前来问一问哥哥的意见,就算是他略有小恙,也应该强撑病体前来参加这次大事才对,像他这样目无尊长,连聚义厅的议事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我想这是下面肯定有着难以言明的缘由。”
“不如让安道全去试探一下,如果真的是......”
宋江眯了眯眼睛说道“这件事情你去做,柴大官人毕竟与我等有恩,我也不好做得太过,即使他这次都没来参加我们的聚义厅大会,我仍然给他排了第七个座次。”
“总的来说,我宋江对柴进是不薄的,我也没有任何地方是对不起他的,只有一点可能有点小小偏差,那就是铁牛下山闹得不成样子,导致他的叔叔柴皇城被活活打死在衙堂之上,这件事情跟你我都有些干系。”
“哥哥勿要忧心,这是乃是高廉所为,就算是柴进兄弟想要怪罪,也怪罪不到我等的头上,为首的应该是高俅。”
吴用此时停了一下,又说道“哥哥,这件事情并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有另一件事不得不防啊。”
“我知哥哥一向有招安之心,但是柴兄弟乃是属于柴荣前周皇室嫡系他的身份可是有些敏感,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