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咱们先干,你要是钱不够,就让你嫂子再给你拿一点。”曾云风说完又拍了拍得宝的肩膀朝着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
家里离所种的草场很近,只有两里多路,曾云风离家这么久很是想念黑仔,先去看了一眼,黑仔正在从母马中间来回的奔跑,嗅嗅这匹马的屁股,嗅嗅那匹马的屁股,快活的不行。
每当看到黑仔的时候,曾云风心里都很痛快,也很畅快,黑仔看到曾云风的到来,欢喜得不行,扬着马蹄子一路飞奔,跑到了曾云风的旁边,他摸了摸他绸缎般的毛发,黑仔也很享受的蹭了蹭曾云风的手。
“你这个鳖孙儿啊,没想到你这么好色,两匹木马还不够,居然一匹马占了六七匹母马,你忙得过来吗?”黑仔打了个响鼻,口水喷的到处都是,表示不屑,好像是在说这点东西算什么。
远处的贺兰山朦胧的看不清,在黄沙气候的遮掩下只呈一条蒙蒙的黑色璎带。
每次看到黑仔以及这边草原,曾云风的手都有些痒,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的黄药师给自己培养的,还是自己曾经在江湖中杀戮的太多。
>每隔一段时间,心中的暴戾之气不自觉的就会萌发,这种情绪越来越古怪,来得快,去得也快,连他也不知道这些情绪来自于哪里。
在香江的那一次,他差点就走火把那个人杀掉了,还好,他一直止住了怒气,按讲他活了这么大年纪,活了这么多年,算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在抑制怒气方面应该是得心应手才对,但是恰恰不是。
有可能是因为他频繁封存记忆的原因导致他的性情很古怪,有的时候自己都摸不清自己有什么莫名的脾气,有的时候一上头,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曾云风看了看天空,时间不早了,又到了饭点了。
曾云风骑着摩托车突突地回到了金滩村,由他改装过的摩托车不管舒适性也好还是安全性也好,都高了很多,远远地看见自己的家,这个房子还是当初的那个砖瓦房,在众多的土坯房以及刚刚建起了砖瓦房中着房子显得并不那么起眼,唯独一个大大的风车特别的引人注目。
曾云风看了看眼前的家突然才发觉是时候需要改造一番了,现在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曾云风的家的周边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建起了砖瓦房,自己家挣了这么多钱,但是却不让媳妇儿和自己花,全部拿来用来做投产,现在是时候为自己的生活改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