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赶来的时候,人走茶凉了都。”
“那华长灯为什么自闭在屏风蜡烛里?”徐小受鼻子都一皱,觉着道穹苍是不是在骗人。
“屏风烛地!”
道穹苍忍不了。
你小子真的要杀上圣山吗?
我在这里给你透东西,你却连最基础的地名都弄不清,该不会连圣寰殿是什么都不晓得吧?
“华长灯不是被砍伤的,而是心伤。”
“他因为没有和八尊谙来一场古剑修间,沐浴更衣焚香拜礼后的君子之战而伤。”
“更因八尊谙不是在最佳状态、最强战意下与他一战,他便废了对方,继而感觉自己赢了而沾沾自喜,后来却发现自己只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丑,所以更伤。”
道穹苍手指在地上抠出了好多个形状:“古剑修的礼节很繁琐,就你跟北北那样的,还算仓促;他们九成九脾气也很犟,认定一件事情是那样子的,就得按照一成不变的理解去完成……你懂我意思吗?”
“我懂。”
繁琐,犟驴。
徐小受都是知道的,毕竟他也是个古剑修,只是这么听下来……
“华长灯好似还像个男人啊,怎么会趁人之危呢?”
“道璇玑你知道吧?”道穹苍话锋一转。
我造啊。
你妹呗。
提这个干什么,和她有关?
徐小受感觉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瓜,眼睛都为之爆亮,只觉有一股力量撑起上半身来:“你妹真一件人事不干啊,她又做了什么?”
“她啊……”
道穹苍还没开口,突然意识到在背后蛐蛐别人,还是自家人,是很不好的一行为。
且所讲故事的主人翁之一,甚至有可能还在场。
他立马一缩头,指向徐小受肚子:“八尊谙不是在吗,你先问当事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