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洪水,刹都刹不住:
“你是八尊谙?”
“你怎么这么年轻?”
“谁教你的驻颜术,好好好,背着我偷偷练这个是吧……”
“你不是废了吗,手指呢,给我看看!”
“啊!十根,你不是八尊谙……呔!何方妖孽,装神弄鬼,骚包老道,现出原形……噫姨~”
温庭一触剑麻,水袖一甩,便从身后拨出一道流光,就要当空斩去。
“没空跟你废话。”
八尊谙一动不动,转眸瞥向远空:
“我方才将将感应到观剑典的波动,本可直接过去,那小子却突然断了联系……”
“你助我渡星空,启剑即可,待得距离稍近一些,我能自行找到他。”
温庭双手抱胸,沉默不语。
温庭左右顾盼,一言不发。
温庭突然爆笑,“哈哈哈哈”响声不断,突而双脚开叉,双手横张,比出了一个“大”字:
“你!”
双臂又快速划向上边,画出两个半圆,最后合汇于头顶一点:
“请!”
双脚收回,双手斜向分而下劈,甩开了两边长长的水袖:
“我!”
水袖卷腕,双手叉腰,下巴一抬:
“呀~”
八尊谙听完这一句四顿的话,嘴角微抽,眼皮狂跳,转身就要走人。
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回过头说道:
“我早同你讲过,人不能居家太久,更何况是在同一个地方待三十年,会生出病来。”
温庭狂笑:“我有病吗?我有病吗?”
“八尊谙你脑袋被驴踢了吧,求人办事,你先骂我有病?哈哈哈哈,到底是谁有病?”
“嗯?你说!谁有病?”他神情变得严肃。
八尊谙:“我有病。”
道完转身就走。
“住脚!”
温庭双脚开叉,水袖一甩,也不知道从哪里就掏出了一张纸条和笔来:
“写!”
“写你请我!”
“落款八尊谙……”
“不!落款不要写你那破名,写‘月宫奴’!”
“快点!这事别人帮不了你,骚包老道已经在追我了,再拖下去,他们必死无疑!”
八尊谙深深吸了一口气,以指代笔,以念为墨,刷刷在纸张上烙下了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