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姨自己有腿,会走路。”
“噢。”
香风远去,夜色寂寥,只徒余香姨一个人渐行渐远的夜话声:
“小家伙,今年多大了?”
“呃……”
“看你也就二十上下吧,婚否?哦,不对,该这么问,你还是雏儿吗?”
“呃……”
“你修鬼剑术?骚包老道说的‘你老师’是谁?你可认识……唔,叫谁来着,那什么灯?”
“呃……”
“是了,华长灯!姨竟然也会忘记这个名字,这可了不得,不知道多叫几声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好害怕哦,又有点期待,华长灯华长灯华长灯……”
“呃……”
“对了,小家伙,你叫奚是吧?古剑修的话,你应该挺崇拜八尊谙?你知不知道当年,你老师其实一心痴剑,最后圣帝世家硬要给他安排一桩婚事,他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月……”
“呃……”
奚化身大鹅,本想以此应对香姨的喋喋不休。
听到最后,他感觉连听都不行了,即刻封闭听觉,屏蔽了这女人的话语声。
他从未见过如此肆言无忌之人!
类似的故事,奚只在各种流言蜚语,话本小说中有所耳闻。
而当现下,真有个当事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些时,他反而一点都不敢去听。
太可怕了!
这个香姨,到底想干什么,她真的不怕死吗?
联想到方才道殿主的叮嘱——连自残、自杀都不许,她一旦受伤,真能召唤出那位来?
她这么笃定她的那位,连老师的剑都能挡下?
香姨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小年轻,嘴上故事还不停,突然说着说着,蹦出来一个“神亦”。
可她想说的是“神亦”,话到嘴边变成了“道穹苍真是厉害呀”。
香姨沉默。
她继续讲着当年的故事,中间又掺入了一个“染茗”。
可一样,她想说的是“染茗”,脱口后,话依旧变成了“道穹苍真是厉害呀”。
香姨再度沉默。
她不甘心,陆续又试了试“八尊谙”、“有怨”、“侑荼”等词。
答案,通通都是“道穹苍真是厉害呀”。
可给你厉害死了!
香姨恶狠狠回眸瞪了那骚包老道一眼,闷闷不乐,再也不讲故事了。
显然,她能想到的路,道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