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偷”的他……
嗯,哪个才是他呢?
鱼知温不敢造次,鞠身一拜,全完大礼,这才自禀身份道:“小女鱼……”
一顿,小鱼脑海里闪过了小受的无数个化名,一句顺滑无比转成了这般:
“小女余星星,见过前辈。”
曹二柱险些又给这毕恭毕敬的一礼拜得跳脚,他在瀑下石墩如坐针毡。
使不得啊,使不得。
俺只是个冒牌的前辈……
这个时候,曹二柱总算吃到说谎的苦头了,说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去圆,真的不好。
悔不听老爹言,走上了这么一条邪路!
但人家拜都拜了,自己受都受了,再要自亮平辈的身份,跟戏耍良家妇女有何区别?
曹二柱默不作声不下去了,只能嘴巴往侧边一努,下巴一抬,极力言简意赅道:
“滚。”
瀑布下,瞬间也就安静了……
“哈?”
鱼知温傻眼。
她良久才反应了过来对方是何意,应该是让自己离开此地?
但她却无法将这个“滚”字和努嘴的动作结合起来,就像她无法将“俺”和隐世前辈连在一起一样。
什么感觉呢?
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格格不入的感觉!
是错觉吗?
是错觉吧!
我要试他一下吗?
不好吧,万一人家前辈,就是这种风格……
鱼知温抿了抿唇,将那一抹差点溢出嘴角的笑意偷偷藏好,抱拳郑重道:
“小女访山至此,本无意打搅前辈清修,只是偶遇昔日好友之名,竟提于此桌之上,不由心生好奇。”
她回身,指了指桌上那张墨字宣纸,也不试探,只是正儿八经地问道:
“敢问前辈,这名是何人所提?”
“前辈,可认识徐小受?”
哪怕是正经发问,鱼知温暗设机关。
这字,必不可能是这大汉写的吧?
他要用字,那得比桌还大的纸,比手还粗的笔,才能写得出字来,否则和拿绣花针何异?
倘若他承认是他所提的字,那此事,就有古怪了。
事关徐小受,动手试试,一探究竟,也并无不可。
倘若他否认……嗯,再说。
曹二柱又一次沉默。
只不过这次,他是沉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