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也不造啊,但我无脑鱼就是了,反正我是知温姑娘的狗!”
坍塌的天穹,破碎的空间,沸腾的惊议声……
在这般晦暗的、嘈杂的世界背景下,此刻那手握时祖影杖,脚踩时间道盘的身影,就如同太阳一般耀眼。
鱼知温倒在山石上难以起身。
她双目噙着雾水,望着高空中那挺身而出的熟悉身影,用力攥紧了拳头。
“就是这样!”
“就是这些话……”
有时候,鱼知温真的恨自己嘴笨。
如果她有徐小受这张嘴,那就算是死,她也能在圣帝面前,在世人眼下,将自己所有的不甘和反抗,清楚地表达出来。
可无关紧要了……
这一刻,鱼知温望着高空中那道身影,感觉自己满心折磨却无以抒发的委屈,得到了最有效的发泄。
她连神魂波动都重归稳定了下来。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徐小受来了,他就一定会是自己最好的嘴替!
只是……
面对北槐,他真的出来了,是有所倚仗吗?
总不能,是冲动所致吧?
……
“空余恨?”
高空对侧,北槐根本不可能因徐小受的只言片语而道心有所波动。
历史,为胜者书。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非议都只是暂时性的,过后都会被遗忘。
大道之争,哪有不见血的?
后人自会评判他北槐的道,但这,亦非蝼蚁所能触及。
北槐只是迟疑地望着徐小受手中的时祖影杖,望向那璀璨的时间奥义阵图。
“你,不是空余恨。”
他又盯回徐小受的脸,微微摇头,“这时间奥义,空余恨不可能修得出来,哪怕是残次奥义。”
北槐对徐小受为何能从小世界中这么快脱困有所好奇。
对这人既能得救,却心甘情愿再赴险境的目的,也感到好奇。
然一声道完,见贪神一跃回到徐小受头顶。
北槐再没有多作言语,只是松开了自身力量的束缚,将圣帝之力解放了一丝。
自寻死路,全之即可,无须废话。
“呜……”
“哇!”
四象秘境之地,忽而所有人思绪齐断,再无法形成正常思维,只余忏悔声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