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来,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焚琴本身就是一件粗鲁的事,确实很符合他。
“你全不知道?”
“基本不知。”
“好家伙,八尊谙有真够懒……”香姨重归踱步而来,坐下道:“那姨给你好好讲讲吧。”
徐小受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在你们东域,圣奴无袖或许大名鼎鼎。”
“但在中域,约莫十六、十七年前吧,那个时候,出名的不是‘无袖’,是‘煞情五佬’。”
煞情五佬……徐小受咀嚼着这词,感觉自己或许有些过于解读“焚琴”了,也许桑老要的,就是粗鲁的字面意思。
“中域有三山,桂折四陵鹤亭山。”
“前两个你应该知晓,后面这个,虽说现在名声大不如前,但十六七年前,也是被并列为三山之一过的。”
“为何?”徐小受很好充当了一个听众角色。
“鹤亭山本是中域第三高山,钟灵毓秀之地,各方各派都想争夺,最后打来打去没争成,就成了无主名山。”
“山上有诸多散修,各自强大无比,太虚都有之,他们不喜加入门派,就时常聚于山顶论道比武,各自精进修为。”
“几十年前的某一日,具体时间我也忘了,总之五佬上山,将所有人打了一顿。”
“呃。”徐小受感觉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确实是桑老能做出来的。
“那五佬实力极强,却各个脾性古怪。”
“他们看不惯山上人附庸风雅,饮酒作诗,修道人比武还点到为止,形似软蛋,所以下的是死手。”
“山上人残的残,死的死,最后如鸟兽散……哦,值得一提的是,那个时候,你师父和八尊谙已经理念不和了。”
徐小受若有所思。
这指的是山上人,骂的是八尊谙吧?
“‘煞情五佬’的声名很快传开了去,无人知这五人真名,只以代号相称。”
“一谓‘焚琴煮鹤’,一谓‘清泉濯足’,还有‘背山起楼’、‘对花啜茶’和‘松下喝道’这三个。”
确实有够煞风景,有够粗鲁的,不愧是你啊桑老头……徐小受都有点想笑了:“后来呢?”
“鹤亭山是大家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五佬占据呢?”
“或为名、或为战、或为山,总之之后一次又一次,外面集结了大批高士,连宗门、家族、太虚势力传人都有之,开始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