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山海也连忙止住了笑意,目左视右,一副刚才我并没有嘲笑的表情。
“你是那骚包老道的徒弟?”汪大锤蛋疼了起来。
他略显惊异眼神来回在鱼知温和司徒庸人的身上兜转,恍悟为何道部这次会是派遣这么两个年轻人前来行动了。
“再见!”
沉顿一下,汪大锤摆着手就转身走人,不愿继续得罪。
但他也不曾多说什么。
作为前辈,他也更加不可能为自己的言语道歉。
只是在匆匆几步走到暗部首座夜枭那高大的黑色羽衣后,汪大锤探出脑袋,继而贱兮兮说道:“骚包老道的徒弟,那你可要小心了,这次行动,可千万别死了!”
死?
司徒庸人怔神。
搬出师尊,狐假虎威不是他的本意。
这是没能力的表现。
但汪大锤的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一蹙眉,司徒庸人还不待出声,那一向沉默寡言的夜枭,竟开口说话了:“你是道穹苍的徒弟?”
他一发声,其余三部首座尽皆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司徒庸人惊着回眸。
然这一瞬对上夜枭那藏在黑暗阴霾中,不见五官的脸,他只觉一股凛然阴冷,状若死神凝视的压力骤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咳咳!”
这压迫感太足。
司徒庸人咳嗽出声,变幻了呼吸节奏后,立即出手。
可他双手上的道纹还不曾涌现,饶妖妖已然冷眼转向了夜枭。
“夜枭!请注意你的身份!”
“你和道穹苍的往事,你们俩自己去解决,不要发泄在一个小辈身上。”
夜枭无声回眸,凝视着饶妖妖良久,最后才收回目光,再度恢复了常态。
“呼!”
压力骤然消失。
司徒庸人重重喘着粗气,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油然而生。
他一时间有些震撼了。
这人,究竟和师尊有着怎样的过节?
竟然无耻到要将愤怒发泄在一个小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