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

这个过程，有多痛苦，只有陈牧川自己知道。

陈牧川身边，他布置的那个小型存储灵气的阵法之中，已经没有多少灵气了。

因为这些灵气，都已经被陈牧川吸收入体内。

从一开始的时候，陈牧川周围还有一点异象出现，而到了现在，整个山洞之中，已经恢复了平缓。

随着最后一口灵气，被陈牧川吞入身体之中，陈牧川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

“这……这算是突破了吗？”

陈牧川有点惊愕地感受着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他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醒来。

吞入两枚聚灵丹之后，他就感觉他仿佛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台阶上一般。

不断地有各种东西，朝着他攻击过来，阻拦他往上攀登。

虽然陈牧川知道，这是一个磨炼他身体和意志的过程，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熬了。筆趣庫

他就这样机械地，一步一步往上面走。

台阶永远没有尽头，而当他踏上这一阶台阶的时候，突然清醒了过来。

原本他还准备迎接下一轮的磨炼呢，没想到，就这样醒了过来。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有没有突破。

进入那传说之中的归虚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