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叫什么名字?”陈玉楼问道。阑
“Shirley。”雪莉杨立马回道。
陈玉楼张了张嘴,高低没发出这个音,一旁的胡八一忙道:“雪莉杨。”
“雪莉杨,好名字啊。”陈玉楼感慨道。
“不是,怎么着,老爷子,你们这是认识?”胡八一好奇道。
雪莉杨开口道:“外公的日记里,有很多关于您的记载,就连他在国外的时候,也一直念着你们的往日旧情。”
“惭愧,惭愧啊。”陈玉楼一脸遗憾道:“昨日之日,不可追也。我和你的外公,确实是颇有缘分。可惜,他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我是四处打听他的下落啊,只知道他去了国外。这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陈玉楼说道:“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我能够遇到故人的后代。好,好啊。”阑
一旁的胡八一道:“老爷子,听您这话,您之前也是个风云人物啊,怎么现在在这儿窝着?”
“哎。”叹了口气,陈玉楼说道:“说来话长啊,皆因当年去了趟云南,折了很多的兄弟,我也因此受了伤。如今,已经不是你们说的什么魁首了。”
“我这一辈子啊,风光过,失意过,到了这把年纪回想当年,一呼百应的日子,不过是过眼云烟。于是我就落脚此地,隐姓埋名,了却残生。”
“可是你们这些小的,找李淳风的墓做什么呀?”
雪莉杨解释道:“我们推测,李淳风的墓里,有雮尘珠的线索。”
“可怜我鹧鸪哨这一支啊,都逃不过这个,但我却帮不上什么忙。”陈玉楼满脸的自责。
“陈老先生不必自责,我们已经分析出了李淳风墓的风水位,无非就是再多花些功夫,一定能找到,那唯一的内藏眢。”雪莉杨信心十足道。阑
听她提到内藏眢,陈玉楼仰头忽然抱拳道:“老兄弟啊,你这是在天有灵啊。刚才你说什么,内藏眢?”
“对。”雪莉杨立马点头。
“这就对了,姑娘。内藏眢,就在此地。”陈玉楼掷地有声道。
雪莉杨几人相互看看,一脸激动。胡八一急忙问道:“真的?”
“打从云南回来后,我自觉感到,无颜再带领卸岭一派,可是当时,正巧碰到一个摸金派的兄弟,他叫金算盘。”
“他说此处有一个大墓,我们便在此地修了鱼骨庙,为的是掩人耳目。可惜啊,他一进去,就再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