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仔乐将她放到床榻上之后,她的身子还是僵着的。
见状,靓仔乐忙伸手将她放平了,该打开的地方打开。
不清楚的他想做什么的红姑娘,下意识想伸手阻挡,但因为身子僵硬了太久,一下子没把握好力道,反而将靓仔乐拉近了一点。
她的脸立马红了。
靓仔乐清楚,她作为月亮门的高手,最讲究的就是分寸,这点距离应该就是她能主动的最大努力了。
于是靓仔乐坐到床榻上,又脱掉鞋子,放下了床幔。
如果红姑娘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说,他哪里是清楚,分明是误会了啊。
可她不知道他的想法,见到他的动作,早已俏脸一片绯红,呼吸不由的急促,根本说不出话。
“我看鹧鸪哨的样子,应该是对怎么拿到鸡,有了些思路,很快就会有办法。留给我们的时间,可能只有一个时辰左右。”靓仔乐凑近红姑娘的俏脸道。
红姑娘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她有些不懂,这个时间短吗?
良久,她回忆刚刚的问题,发现挺难回答的。相对快乐来说,这个时间显然不长。但相对体能耐力等等来说,可太长了。
同样的问题如果问靓仔乐,他会觉得太短太短,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丁白缨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因为丁白缨一开始是真的冷漠,而红姑娘却是热情似火,截然不同的感受,属实不一般。
从屋里出来,靓仔乐轻轻关上了门,红姑娘这会儿是真的睡着了。
他走到走廊的时候,就看到老洋人和鹧鸪哨在下面忙活着。
就像他猜的那样,鹧鸪哨已经想到办法了。
“陈大哥,你和红姑娘她…”
老洋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拿着东西过来的鹧鸪哨瞪了一眼。
但靓仔乐送红姑娘回房,又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久,虽然没有人无聊到去房门口听什么,但只要不是傻子,对他们的关系,难免有所猜测。
何况在喝酒的时候,鹧鸪哨就看到红姑娘靠在靓仔乐身上。不要说什么喝多了,那喝多了,红姑娘怎么不靠在他鹧鸪哨身上呢?
只是鹧鸪哨的性子,不喜打探旁人隐私而已。
也因此才会瞪老洋人。
但靓仔乐却是大大方方道:“这次瓶山之行结束,回去后,我就会向陈总把头提亲。”
听到他的话,鹧鸪哨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