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无聊,老板娘特意在花店的角落摆放了两把椅子和一条茶几。
茶几上放着杂志和瓜果点心,甚至还有两个平板,供顾客等待的时候消磨时光。
这个细节不难看出老板年是个很贴心的人,很懂得为他人着想。
不过她虽然一片好心,但这个做法倒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因为来光顾这里的客人,从来不知道无聊两个字怎么写。
老板娘做花的手法非常独特,她的动作给人一种不紧不慢,但效率却又偏偏高得出奇。
尤其是她修剪花枝的时候,大部分人都用的是剪刀,而老板娘用的却是一柄小刀。
那柄小刀在她的手上,立刻像是变成了活物一般,那些花才就好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那把小刀像是一把刻刀。
而老板娘就是最好的艺术家,她下刀非常精准,看起来明明就没有怎么用力,可是那些多余的花枝却脆弱得像豆腐一般纷纷掉落在地上。
并且每一刀下去,长短刚刚合适,还从来没见过老板娘对同样一根花枝补上第二刀。
看老板娘做花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又怎么会感到无聊呢?
“念,你这间花店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啊,是有什么典故吗?”
女顾客一面欣赏着老板娘如同艺术般的做花技艺,一面好奇问道。
这种搭话的行为并不会影响老板娘做花,面对这个不知道被人问了多少次的问题,老板娘莞尔一笑,给出了同一个答案,“哪里有什么典故,就是瞎取的。”
年轻女孩一直胳膊横在膝盖上,另一只胳膊撑着下巴,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在她眼里几乎完美的女人,“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问题同样也被人问了无数次,老板娘笑道,“我就叫念啊。”m.bīQikμ.ИěΤ
女孩摇头道,“我说的是真名。”
“这是我的真名啊。”
老板娘笑道,“好像没有谁规定,名字不能只有一个字吧,而且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无关紧要。”
年轻女孩哦了一声,很识趣的没有在这些隐私方面继续追问,又把话题扯到了花艺上边,“你这个手艺是哪里学的啊,就冲你这手法,在这里开那么小一间花店真是可惜了。”
“你应该去参加国际大赛,然后拿几个奖项,然后名扬四海”
年轻女孩这番话说得特别认真,完全没有任何一丝恭维的痕迹。
因为老板娘不仅人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