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皇兄,莫要顾忌,臣弟愿亲自领兵,带领叶家军杀敌,战场上,叶家军行事,臣弟亲自监察,若发生不忠行为,臣弟愿与其同罪。”
秦闻邀拱手轻言,但句句有力,庄若施闻言,心头一软,抬眸看向他。
秦闻邀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暖有力。
“三弟行事朕最为放心,既然有三弟作保,朕自会应允,南歌一事便交给三弟了。”
贪生怕死,居庙堂之高享乐,元朗的皇位来的太简单了。
事事都由秦王解决,相安无事后,便只有赶尽杀绝。
“王爷,此事你不该出面的,我可以解决的……”庄若施看着被秦闻邀牵着的手,紧跟其后,瞧了一路的背影,终是忍不住开口。
可话音未落,就被秦闻邀制止了,他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望向庄若施。
“王妃怪本王来的太晚了吗。”
庄若施感受到秦闻邀的灼灼目光,又听到耳畔那清冷却似敲击着心弦的声音时,不由一顿。
“我不是这个意思,外公的事情本就是有人陷害,若是连累了王爷……”
“你我二人,何有连累之说,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卿若赴君美人肩,君愿应卿安逸怀,连累之说,往后莫要再提。”
秦闻邀牵着庄若施的手忽而一紧,便将眼前人拥入怀中,深情款款。
庄若施身子一僵,抿了抿唇,终究未说话。
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他自称“我”,而不是本王。
……
东凛百米开外,秦傲天卯着腰,听着身侧之人大笑,“秦傲天,你的计谋当真不错,那昏君果真着了道,竟将忠心耿耿的叶家军悉数收押,真是好笑!”
“是大人布局周到,很快,东凛那块宝地便是南歌的了,您功不可没啊。”
秦傲天点头哈腰,像极了一个哈巴狗,卖国求荣,他终是报复了大将军府。
南歌木偶人大军,庄若施早有耳闻,但却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其声势。
浩浩荡荡的站成一道,庄若施带着面纱,在一处山角上,眉眼清秀的看着远处的浩浩大军。
东凛有鬼医坐镇。
南歌有木偶人大军。
西楚有摄魂曲。
三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自从西楚和东凛和亲后,南歌便隐隐作祟,如今终对东凛下手了。
这些动向庄若施一直都知晓,本想按兵不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