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姜晚心里所有的情绪铺天盖地般的涌来,逼得她哭出声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陆淮舟脊背一僵,将怀里的人紧紧抱住。
小姑娘在他怀里呜咽的哭着,还抡起拳头打他,一边打一边骂他是傻子。
夜色很静,夜风微凉,风卷着淡淡的桂花香,飘散开来。
夜灯下,少年笨拙的抬手,用指腹拭去少女眼角的泪,哑着声哄道:“别哭了。”
今天是周五,姜晚和陆淮舟要去给高一的学弟学妹们演讲。宋景砚也去。
高一的学生们早早就在礼堂坐下了,外面,年级领导拖着那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在例行演讲。
陆淮舟去了洗手间,只留姜晚和宋景砚在后面等着。ъΙQǐkU.йEτ
姜晚手里拿着演讲稿,有些紧张,不放心的又看了眼,默默地再背上一遍。
宋景砚低声笑了:“我知道你一向都不怯场的,怎么今天这么紧张?”
姜晚语气有些无奈,收好演讲稿,往外头看了一眼:“台下坐的可都是祖国的小花骨朵儿,他们对未来充满着热情,我就害怕一紧张说错话,把大家给带偏了。”
“那我可就成罪人了。”
宋景砚神色温柔,声音温润的安抚她道:“没关系,他们应该都很喜欢你,就算说错了,大家也能理解。”
姜晚转身,笑得眉眼弯弯,对宋景砚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小伙子会说话,有前途。”
忽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跟宋景砚唠嗑:“我听说裴言是你的表弟?”
宋景砚点头,提起裴言,他脸上的笑意就淡了许多,眼神忧愁:“我不知道你们班的同学对他印象如何,但是姜姜,他有时候行为是古怪了些,如果有冒犯到你们的地方,我替他向你们道歉。”
姜晚摇了摇头:“没有,大家都很喜欢他的。他长那么好看,跟瓷娃娃似的,性格也不错。”
“不过,你为什么会说他古怪?”
对上她那好奇的目光,宋景砚轻叹了口气,语气惆怅:“裴言从小对家里人的误解很大。”
姜晚就更不懂了,所以他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