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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慕打断他们道:“我师父并非故意隐瞒。只是这种手法实在太隐蔽太邪恶,我师父亦被它蒙蔽了整整十五年。
去年冬岁,师父最后一次带我来给沈墨白看病,竟发现沈墨白体内那股磅礴的气流发生了变化,其情形与师父年轻时曾在异邦见过的一种虫蛊非常相似。
当时师父并不敢确定,便将我留在皇城,他老人家亲自前往异邦解惑去了。”
下意识地看一眼萧轻灵,肖慕又道:“临走前,师父曾再三叮嘱我,倘若他半年不回,沈墨白定是被人下了虫蛊无疑,而他,也当是遭遇了不测,让我不必继续等了,直接放弃治疗便可。”
“你!”一把揪住肖慕的衣领,凤栖怒道:“你为何不早说?”
看都不看凤栖一眼,肖慕淡然道:“不到最后一刻,我为何要放弃?再说,就算我早早告诉你,难道你能改变他的命运?”
凤栖一愣,手指无力地松开了。
萧轻灵眉头紧锁,却不知在思考什么。
半响才道:“肖慕?所以当日你闯入萧府北院,并非对我的另眼有加,而是想利用我找到冰玉莲,助沈墨白做最后一搏,对吗?”
“对!”没有辩解,亦不抵赖,大大方方承认,肖慕的眼眸依然清澈纯净,没有丝毫杂质,“这些年我听到过不少关于萧五小姐的传闻,我虽不在乎萧五小姐是怎样的人,却也不想去招惹一个又丑又臭的傻子。
直到那日凤栖找上门逼迫于我,我才不得不去萧府寻你。
师父曾告诉过我沈墨白的情况,若他的虫蛊再度发作,便只能用冰玉莲暂时压制,当时你却用银针将他体内的气流全都封在丹田之内。
这种做法虽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却后患无穷。若不及时将气流疏导进一步压制,沈墨白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既是行医之人,怎么可能不懂这其中的凶险?
我确实是抱着目的去寻你的,但当时亦满怀惊喜,我希望看见的人是真正的积善堂少主,是白盈盈的女儿。
轻灵?你可明白?”
她当然明白,正如肖慕所说,她当时施针只是权宜之计,非但对沈墨白的身体无益,还相当于火上浇油。只是,那些油暂时都被锅盖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