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威胁到皇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臣妾身后没有强势的娘家支撑,如何不小心翼翼?”王皇后泫然欲涕道,“诸如吴贤妃、曹妃、李妃、贺妃、严妃、朱贵妃、郑贵妃,他们的父亲要不就是朝廷重臣,要不就是封疆大吏,背后门生故吏又不计其数。
而臣妾呢?之前臣妾父亲顶着一个国公的虚爵,在朝中无权无势,臣妾又如何不小心翼翼?
即便如此,大臣们还是不愿意放过臣妾,每每弹劾臣妾的父亲,致使臣妾父亲被削去爵位,只能沦为一介庶民,以此来打击臣妾。
如果臣妾平时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事情都一碗水端平,只怕大臣们连谋反的罪名都构陷好了,就等着臣妾的父亲往里面跳,再将臣妾的娘家一网打尽。
皇上,臣妾虽然是您的妻子,是一国之母,可臣妾也是个女人,臣妾也有感情,也想保全自己的亲人,这些,皇上都能够理解吗?”
张凌阳一时沉默。
见此,王皇后继续说道:“身为一个女儿,臣妾承认并不待见其他嫔妃的子女,可臣妾敢对天发誓,如果臣妾有刻意做过刁难其他皇子、公主的事情,臣妾甘愿天打五雷轰。”
古人注重誓言,轻易不敢发誓,更何况是一国之母?
见王皇后发誓,张凌阳不由信了几分,可心里难免还有几分生气,说道:“朕贵为一国之君,皇后你是朕的妻子,满天下谁敢弹劾?让朕废了你的皇后之位?只怕皇后有些多心了吧?”
“是臣妾多心吗?”王皇后苦笑道,“这些时日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还有人弹劾臣妾的娘家,如果将后宫之事全都惯例起来,那朝臣们只怕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弹劾臣妾的娘家了。
臣妾的父母虽然有些贪婪,可到底是什么性子的人?难道皇上您还不清楚吗?现在臣妾就有些怀疑,肯定是有人下套,要不然,臣妾的父亲和弟弟也不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的。”
皇后言语中有几分真假,张凌阳无从分辨,可心里面,还是觉得这是有人给王国威父子下套,给王皇后一个教训,好让王皇后忌惮。
可又一想,弹劾王国威父子的是督察院左都御史李广泰,以李广泰的脾气、秉性来说,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其中,难不成还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