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九梨缩在陆淮予的怀里,下颚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轻抬。
陆淮予拂过她贴在脖颈的发丝。
他若即若离的触碰着,那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嗓音微低:“什么?”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逃。”
“......”
“你不觉得好笑吗?”九梨偏过头,试图躲开他薄唇所带来的,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嗯,好笑。”陆淮予很是配合。
他收紧了揽着她腰肢的手,吮住她小巧的耳垂,现学现卖:“梨宝,你也插翅难逃。”wwω.ЪiqíΚù.ИěT
“但我没想逃。”
“你现在就在逃。”
听着他刻意咬重的字眼,九梨秒懂他所说的逃是指的什么。
她瞥了一眼他身后的医用屏风:“陆医生,我今天不想在检查床了。”
“为什么?”
“太硌腰了。”
“那去沙发?”陆淮予的确心疼她,但她勾了自己那么久,也着实不想轻易放过她。
察觉到他的动作愈发过分,九梨不禁生了逗弄的心思:“沙发太小了,不如家里好。”筆趣庫
陆淮予哪容得下她拒绝。
他将人横抱到沙发上,迈着大步去反锁住了房门,边走边脱掉了身上的那件外套。
见他露出了完美的腰线,九梨的视线怎样都移不开半分,哪还有先前那副不愿的模样。
她干渴的抿了抿唇,故作镇定:“陆医生,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陆淮予轻笑一声。
他俯下身去,摘掉那副遮掩所有邪肆的眼镜,朝那张唇覆了上去:“梨宝,我会很温柔的。”
沈麒是在两人旅行回来的那天,卸下了失踪人口的身份。
他算着时间,在他们家门口蹲守,可怜兮兮的抱着刚买的小饼干,蹲在地上咀嚼着。
不过寥寥数日,他瞧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