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胜利？

实验体们全都沉默了。

祝施久说道：“我不会强迫你们跟我一起战斗，因为每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你们今天已经完成了你们前半生从未打出过的辉煌战绩，想就这样通关也无可厚非。”

“这并不代表你们就是懦弱的，实际上今天的你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勇气。选择退缩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理智的抉择！”

祝施久放下双手持有的枪械，指着左右两边的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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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通关者，站到我的右手边！”

“选择继续灭杀异虫者，站到我的左手边！”

实验体们沉默片刻，面面相觑后，有实验体率先站了出来：“已经足够了吧！杀的异虫已经够多了！再杀下去也没有意义！”

他站到了祝施久的右手边。

有了第一个站出来的实验体，那就有第二个。

“说实话，我感觉我到极限了。我还是太弱了，刚才连一只异虫都没能杀死，光顾着走位闪避了……”

“我也是。虽然很想继续杀光那些该死的虫子，但实在是能力不足……抱歉。”

“我也不想继续冒险了，所以……”

“我只想活下去……”

实验体们终究还是理智的。在战斗过后，他们体内的肾上腺素消退，只感觉就像是人在悬崖边上的钢丝绳上走了一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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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祝施久选择在战斗刚结束的时候开口，估计大部分实验体都会借着激荡的情绪答应下来，但偏偏祝施久说清楚了利弊，而且还给了他们思考时间，如此一来，他们就不得不斟酌一下了。

在斟酌过后，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们觉得继续下去得不偿失，或许还会丢掉生命。

上百只异虫一齐冒出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过深入人心，他们现在回想起来都一阵后怕，更不要说想着去追杀逃走的异虫了。

绝大部分实验体都走到了祝施久的右手边，他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剩下的实验体们。

不多，也就十来个。

“我要继续杀虫。”终于有了第一个实验体，在沉思过后简单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了祝施久的左手边，没说原因。

第二个实验体笑了笑：“虽然很不愿承认，但你的那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