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木兰忽然加重了语气,大概也是察觉到了我一直在看他,索性干脆别过了脸。
这副小女儿姿态倒是给我弄的乐了,不过也没敢真去惹毛她,埋头赶紧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
水温正好,喝的我心里一暖。
我知道,不是我醒的正好,一睁眼的时候,床头的水恰恰是最好的温度,世界上哪里那么巧合的事情?这杯水,怕是花木兰一直都在准备的,每一次发凉,就倒掉再换上温水,不为别的,就为我醒来的时候能喝上一口水温刚好的水。
我心中感动,但是没说,有时候我们两个之间真的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交流,仅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静静的体会彼此的温度就好。
我们给对方的爱,一直很安静。
一杯水下肚,我身体舒服了很多,缓了口气,这才问花木兰:“我们现在在哪里?周敬和我姐他们呢?”
“首都的官家医院,周敬和你姐他们都没事,就在你隔壁,这里全都是独立病房,除了你有我照顾,其他人都有特护陪护,放心吧!”
花木兰轻声说道:“那天你昏迷过去的时候,其他人基本上也都到极限了,大炮干脆抱着背包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没动静儿了,等村民去推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打鼾睡着了。然后,那个疤脸就让人把你们手忙脚乱的抬上了直升机,直接送到这家医院,他说这家医院的医疗技术比较先进,是专门给受伤军人进行治疗的地方,在处理内外伤上比较擅长一些。”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花木兰这不说还好,一说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我已经足足昏迷了十多天了!!
医生说,我身上的伤不重,就是体能透支的太厉害了,过度疲倦,所以才一睡不起,要说伤,也就只有脚踝伤的比较严重了,过阴桥的时候就已经崴伤了,跋山涉水跑了那么远,脚没废掉就已经是个奇迹了,现在哪怕是用国际上最好的药,恐怕也得休养一段时间了。
除了我,受伤最严重的应该是青衣了,青衣的伤就比较惨烈了,二十多根肋骨断了十几根,基本上胸膛都塌陷下去了,内脏受创,好在肋骨没有插进内脏里,内出血特别严重,抢救了大半夜才终于保住一条命,前天才刚刚脱离危险期,现在就等他醒就行了。
反正,这一次我们这些人里,除了陈煜、花木兰,几乎是一股脑儿全都被送进了医院,不可谓不凄惨!
说起陈煜,我才好奇问花木兰:“陈煜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