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拼尽全力去救,又能救几个?
自私一点不好吗?
师傅!
……
另一边,HK的荒山之中。
两个身穿黄色道袍的人悄咪咪的从土中钻出了头,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在这驻扎,顿时松了一口气。
“师傅,你这遁地符还可以呀!竟然遁了这么远,那些看守做梦也想不到咱们会遁地。”
“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谁?”
那道长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从胸口中翻出一个罗盘,手指点在上面,罗盘飞速的转动,直直的指向了一个方向。
“看来师兄在那个地方,呸,他可是真能跑!”
“还在那装死,改名字?”
道长拍着身上的灰骂骂咧咧,若是九叔在此,定能认出这个人,正是他的师弟四目。
他随手摘了一个狗尾巴草塞入嘴中,用力呼吸了一下空气,在土里的感觉可不好。
阴暗潮湿,最主要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一个不小心就一头撞上了硬东西,磕个满头包。
要不是来找自己师兄,他说什么也不会遁这么远的地!
谁会想到,这两边的边境管的这么严。
“师傅。”
谷</span>他旁边的自然就是家乐,家乐一脸的担忧,“师叔能帮咱们这个忙吗?”
此时的他神色憔悴,已经没有年轻时的乐观,看上去倍受打击,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四目也没敢打包票,反而骂骂咧咧的,“那个小兔崽子一走就是十年,十年不回来,都不到你师叔这来看一看!”
“啍,等见了面,你是说我非要爱死你了!!”
“走!”
“要不是看那个小兔崽子长成大人,打他丢面子,我非得把他屁股打成梅花瓣!”
家乐嘴巴一撇,“师傅你打得过他吗,我记得他八岁就比你厉害了。”
“比我厉害又怎么样?”
四目似乎有些恼怒,“我是他师叔,是他长辈,打他屁股那不是理所当然?”
“只是他长大了,要娶媳妇的人,给他留些许面子。”
“他要是个小孩子……啍啍……”
家乐在一旁笑而不语,十年前是八岁,现在肯定是个大人啦,他这师傅还是改不了好面子嘴硬的毛病。
就在师徒二人斗嘴的时候,只见天空之中红云翻滚,看的格外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