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的脑海里猛地响起一首歌: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算了,只要他没尴尬,尴尬就找不上他。
等等,门明明反锁了,这狗男人到底是怎么开门的?
最关键的一点,他这次是彻底暴露了吧?
江免都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但邢肆却突然大力的关上门跑了。
跑了……
了……
江免懵了。
哎,不是,狗男人跑啥啊,不该是他心虚吗?
还有,就不能先帮他解决麻烦再跑吗?!
这边。
邢肆一拳砸在墙上,生生将墙砸出一个坑来,可他却不觉痛,没什么表情的又砸了一拳。
顶尖Alpha的破坏力是惊人的,霎那间,整个墙体晃动了一下,几秒后,墙表面开始出现裂纹。
邢肆冷着脸收回手,转身撑在栏杆上,头低垂,手死死抓紧栏杆,有力的臂膀青筋涌现,急促的喘息了一下,他极力克制着脑海内疯狂的恶欲。
阴鸷的眸似无底洞,无尽的深渊里印着极致痛苦的挣扎。
为什么不会厌恶?
邢肆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后又被骇人的血色覆盖。
下颌绷紧,因过于隐忍,额上的汗大滚大滚的砸落,滴在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阴冷的信息素犹如失了缰绳的马,难以控制。
从有意识到现在,他从未因一个人如此失控过。
晚间。
江免回到自己的卧室,又打了几次抑制剂,蜷缩在床上像发烧一般,精神恍惚,脸色潮红。
汗水将发浸湿,脑子乱成浆糊,他云里雾里的很是迷糊。
这时,宛若冰丝般的凉意扑面而来,促使他下意识的摸索过去。
当抱到大冰块后,江免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光抱犹不满足,他迷糊着还拿脸去蹭,娇柔的苍兰香也跟它的主人一样,跑出来自动寻着冰冰凉凉的味道撒娇、缠绕。
寒意忽而加深,江免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寒意又有所收敛。
困意来袭,他抱着大冰块慢慢睡去,睡得格外香甜。
次日。
江免精神充沛的起了个大早,下楼去霍霍厨房。
“嘭”的一声巨响,警报随之拉响。
邢肆才睡下不久,就被这刺耳的动静给吵醒。
脸黑如锅底,他带着浓郁的戾气开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