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看清那东西是什么,只能闻到很浓的药味。 老妇人扒开棺材里“尸体”的嘴,将碗凑到“尸体”的嘴边,咕咚咚的,就把这碗黑乎乎的药水灌了下去。 药水进肚,那棺材中的“尸体”不动了。 老妇人如释重负,冷笑着把碗放到一边,随后目光凶狠的看向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