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
萧胡辇气得破口大骂:“攻个城都这么扭扭捏捏的,别落在我手上,不然非将他裤子扒了,看看是不是男人。”
室昉无视了这虎狼之词,发愁道:“他这是在逼陛下攻寨。陛下不敢攻,则意味着见死不救。我们士气大跌,整个幽都府本来就不安的军心,将会更加动荡。”
萧胡辇切齿道:“陛下若是攻了,则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输了,一样会丢士气。反正,怎么样他都不吃亏,简直无赖。”wwω.ЪiqíΚù.ИěT
室昉轻声道:“现在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陛下取胜。不然,我们的士气,可能给他们消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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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北营。
耶律斜的言将一根漆黑的狼牙棒横在肩膀上,高居马背,看着固若金汤的营寨,派人在营外叫阵。
面对罗幼度特地为他们准备的龟壳,耶律璟与一众契丹文武全无办法。
现在的局面就明摆着,要不现在攻打营寨,要不以后攻打幽州城。
他们百试不爽的断粮战术现在都不适用了。
他们没本事绕到渤海上去劫粮,去攻打津沽军寨也没有意义。
实在没办法,只能用最古老的方式叫阵。
看看能不能将营寨里的中原兵将叫出来。
来个一对一的野战,这样也好过攻寨。
耶律斜的言便领了下这个任务,一大早就领着五千骑兵来到了北营之外。
耶律斜的言虽是莽汉,却也晓得先礼后兵。
一开始是文雅的约战,但见面前的军营无动于衷,就开始挑选嗓门奇大又懂得汉语的兵士站在队列之前前高声痛骂。
他们猖狂地用着蹩脚的话语,向上问候着郭荣的十八代祖宗,向下折辱孙子重孙曾孙。
从人品性格,数落到生理缺陷。
怎么难听怎么来,只想激郭荣下令出塞野战。
脾气爆的诸多将领有些受不了,郭荣却笑呵呵地说道:“就这?朕六岁与邻家小孩互骂都不止这些!”
他全然不当一回事。
耶律斜的言听着兵士的谩骂,看着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大营,也知道对方不会出战了,但领的任务得完成,不然回去不好交代。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骂,继续给我骂!”
耶律斜的言一把扯下了头盔,这近五月的天的太阳并不毒辣,但穿着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