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水足了,人不虚了,病自然就好了。”
那老头伸出手在江飞面前晃了晃,看着后者那神不守舍的模样,随即骂了起来。
“我好心教你医术!你怎么在看人家姑娘!”
话音未落,大风呼啸,一个巴掌已然到了跟前。
江飞大意了,没有闪,后果就是脑袋瓜子上挨了一掌。
江飞有些懵,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的呢?
记忆的碎片无法组合,他最后记得的,是自己在玩手机,然后一辆泥头车……
陌生的环境很难让人习惯,可不知道为什么,江飞总觉得他在这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那种熟悉的感觉不会骗人。
眼前这个老头是个瘸子,除了被人追着打,大多数时候都是瘸的。
江飞看向窗外,远方的乌云压在群山上,似是要把那份苍翠卷走。
江飞问那个瘸子,这是哪?
瘸子告诉他:“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家……
江飞默念着这个字,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字。
就这样,江飞在这家医馆留了下来。筆趣庫
那瘸子人都站不直了,可口气却很大,他说:“没有我,整个江高镇的男人都是虚的。”
那话说的叫一个理直气壮,似乎镇上每一个新生的婴儿都有他一份功劳。
这让江飞想起了那些神棍,说什么吃了药,就有一半的机率生男娃……
学医的路很难,不过也没什么难的,因为瘸子的药方就那么点,除了补肾,还是补肾。
很快,江飞也学会了补肾,他卖的最多的就是枸杞了。
毕竟鞭这种东西,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
平静的生活没有一丝波澜,来看病的并不多,根据江飞的仔细观察,他看到了两种人。
进来的人,要么欢天喜地的出去,要么骂骂咧咧的骂着庸医走。
所以只得出两种结果,一种是肾虚的,一种是不肾虚的。
医馆里除了叫骂声,就是隔壁屠户家的猪叫声了。
那屠户长的牛高马大,二百多斤的猪也能拦腰抱起。
那屠户长的叫一个彪悍,几十岁的人了,那胳膊比江飞的大腿还粗。
或许生在前世,这种人会是一个大力士,而现在,那屠户只是个宰猪的。
不过在江高镇里,以江飞之见,力气大的人也不少,要么去当了守城的小兵,要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