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激素的层面,他也认为这是一种携手前行的责任。
可他觉得,他对自己的“爱人”,既没有激情和**,也完全不想有什么未来,他现在认真照顾对方,按计划求婚,完全是一种执行任务般的责任感在驱动。
到底为什么呢?
他觉得脑袋很晕,可能刚刚嗑那一下太狠了,他有点好笑地想,我会不会像热门偶像剧主角一样,来一个失忆?
等等。
记忆?
这是一个好问题,他觉得好像听谁说起过类似的疑惑——你的记忆,真的都是真实的吗?人的大脑可以像硬盘一样,直接往里面拷贝电影吗?
他记得自己是一个企业家,年纪轻轻自主创业,但是哪里不太对——因为摔得有点晕,他有第一时间检查自己受没受伤,他举起手,这么多天第一次认真观察自己,随即他在自己的掌心、户口和食指上看到了厚厚的茧子。
我为什么会有茧子——他想。
某种体力活动才会留下的痕迹,一个年轻精英企业家,为什么会做体力活动?这个痕迹实在不像办公留下的,像是抓握某种东西——
男人慢慢坐起身,举手在胸前,仿佛端着什么。
艾比:“亲爱的,你在做什么?”
这个动作很顺手——男人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这是一个端枪的姿势。
肌肉也有记忆,他完全想不起来坐办公室办公的任何细节,但他的身体告诉他——他经历过战斗,他应该有任务在身,他需要保护什么人。
……好像,那人是个学生?
他猛然从地上窜起来,长腿一迈,跨过地上的障碍。
“你要去哪?”艾比喊道。
但是男人拉开房门,随手拎起了门口一根棒球棍,头也不回地冲入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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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点不明白了。”傅重明皱眉,“这个比赛的任务——除去逃回人间的恶鬼,到底有多少恶鬼?”
“这其实不合理。”罗宋扬忽然说,“长官,按照你们的说法,这是某种被人为设计出来的比赛,那这规则太不合理,太容易作弊了,如果设计者不想让你们赢,它什么都不用做,反正它没说有几个,只需要把其中一个任务目标藏起来,反正城市这么大,你们岂不是就会被困在这儿,天荒地老?”
黑洞洞的走廊里静悄悄的,罗宋扬压低声音说话,却还是觉得声音很大,总觉得会惊扰了黑暗里的东西。
“等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