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行高深莫测,白阿姨不是他的对手,等过一段龙婆莱回了他们暹罗国再让白阿姨他们离开武当山也不迟,免生意外。”
“好,我会告诉我妈的,对了娇娇,我将我想开发始祖山的事特意告诉了我爸,我还打电话问了春喜叔,他们倒都是支持我这想法的,尤其是春喜叔。
你之前也在老龙村生活过,村里的状况你也清楚,经济比较落后,村民们没有赚钱的门路,许多年轻人都只能背井离乡去外地打工,如果能将始祖山开发成风景区来吸引全国的游客,对靠山吃山的村民来说也多了一条发财致富的好路子……”
是啊,老龙村一直很贫困,像我大伯母家的我堂哥堂嫂,也就是龙小鹏的爸妈,年年除了过年能在家几天,其他时间为了赚钱都不得不丢下父母和孩子出去打工赚钱,如果家门口就有赚钱的路子,他们也就不至于远走他乡了。
整个村子中像龙小鹏这样的留守儿童还有很多,尽管春喜叔是个尽心尽职的好村长,可受困于老龙村的地理位置,不开发始祖山,村民的赚钱门路真的很少。
萧应龙家的萧氏企业有这个实力做这件事,春喜叔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的生活都过得很平静,天气渐寒,我除了每天忧心着黄天望体内的《乾坤法诀》,在一个人的时候翻翻那本《蛊医秘论》偷偷怀念一下胖虫子,除了上课的时间外,其他时候竟渐渐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在图书馆待着。
回想着往昔我们一群人在这里每日小聚的情景,此刻我一人多少显得有些寂寥了。
很多时候我独自坐在图书馆的窗前望向玻璃窗外的夜幕,心中都会生出一种“秋风吹地百草干,华容碧影生晚寒,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的苍凉感。
过了这个冬天,我就也要二十岁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快该期末考试了,这天周末,我正在家看书,萧应龙给我打电话约我陪他一起回老龙村,他说他的父母今天下午也要从武当山回来了,最近一直陪在萧应龙身边保护他的程叔叔也已经早早开车去武当山接萧正兴去了,我们上午回老龙村,下午他可以和程叔叔以及他父母一起吃顿饭。
我欣然应允,萧应龙最近都在兴致勃勃的忙着开发始祖山的事,我倒也有心想和他一起回去看看。
我俩一起来到春喜叔家,春喜叔看到我时竟然还愣了一下。
“咦?娇丫头,我怎么感觉今天你的周身上下有一种循环流动的神秘气场啊!你额头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