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有编制。”孙晋芳解释着，“领导那边会有要求的。”

技术上的缺陷，可不是用药可以弥补的。

“呦，小陈……你可别带坏那些小姑娘啊。”

“对，那是肯定的。”陈然十分赞同地点点头，“我们只能做好自己，老老实实训练，依靠扎实的技术去击败对方。”

“孙主任，你有听说过一件事吗？”

陈然瞥了一眼金牌榜，随即朝着孙晋芳打趣着。

这让许多外国人颠覆了有关华夏运动员忠厚老实的印象。

陈然的话，有一种让她茅塞顿开的感觉。

因为在这個年代，哪怕是姚明这样的巨星，在美国打球也是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

“什么事，小陈？”孙晋芳颇为好奇地问道。

至于国足，那更是被黑得惨不忍睹。

这件事在美国体育界算不上多机密，毕竟那里都是一群可以合法用药的家伙。

“因为美国人是金主，自然会给予一些优待。即使我在巡回赛上遇到的一些美国选手，我看他们表情就怀疑他们吃药了。”陈然耸了耸肩，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不仅如此，陈然挑衅现场观众，和对手玩心理战，也是屡试不爽。

他的目光在郑婕和李娜这两朵金花身上一晃而过。

刘翔也是如此，他在世界比赛里也吃过不少亏。

她跟来自美国的大小威交手过几次，总觉得这两个女兽人比赛时的表情有些狰狞，总感觉是哪里怪怪的。

综上所诉，唯独陈然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之前在华夏举行的亚洲杯决赛，主场被小日子公开用一个手球进球，堂而皇之地窃取了亚洲杯冠军，最终也只能在家门口忍气吞声。

“小姑娘？明明都是些大姑娘了，我可比他们小啊。”陈然笑嘻嘻地说道。

陈然还是觉得这两个姑娘在比赛的时候都太老实了，只知道勤勤恳恳地埋着头打球，都不知道使计谋。

孙晋芳忍不住开口道。

那基本是对国内的球迷和媒体，对外媒则是另外一幅面孔。至于比赛的时候，也只会对她老公发脾气、飙脏话，但打球的时候也是老老实实，少有心机。

在国际比赛上，即使输了比赛也不能输了面子。

其实领导们对陈然动不动挑衅现场观众，又和对手玩心理战的这些手段，颇有异议。

只是陈然是体制外运动员，他们完全管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