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人民服务的,再大的官儿那都是人民的军人,咱们一没入室抢劫,二没杀人放火,就那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那位卢首长不敢为难咱们。”
听了这番话,霍水生夫妇俩心里顿时踏实了。
霍大业对着许春花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这老太太真能算计,难怪能把老爷子送走。
“走,咱们出去见见那位卢首长。”
许春花挥动了一下胳膊,霍水生险些没拉住她。
“娘,既然没事儿了,咱们赶紧进屋躲着吧,干啥还要出去?”
“你个棒槌。”
许春花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
“咱们霍家好不容易攀上一个当大官儿的,咱们自然要出去跟人家说说话,亲近亲近,兴许将来对咱们有好处。”
“娘,可那是景川攀上的。”
“说你是棒槌,你还真是一根棒槌。”
许春花气恼地对着儿子怒骂。
“人虽然是霍景川攀上的,但咱们是霍景川的长辈,作为霍景川的长辈,咱们去见一见那位卢首长一家,客套几句有什么问题呢。”
“水生,娘说得没错,那位卢首长重视霍景川那小子,看在霍景川那小子的面子上,那位卢首长不会为难咱们。”
“水生,瞧你娶的这瓜婆娘多聪明。”
许春花瞬间觉得张芬芳顺眼了,跟张芬芳一起拉着霍水生出门。
霍大业刚才睡午觉梦到了改花儿,现在满脑子都是改花儿对着他笑,觉得去跟那位卢首长攀关系没意思,甩甩头转身就打着哈欠往屋里走。
卢首长这么一个糟老头哪有他粉嘟嘟的改花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