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激灵一下清醒了过来。
只见一个披麻戴孝的青年女人,跪在棺材旁边,一副楚楚可怜模样,长得天姿绝色。
是方浅香。
她脸白的就像是一张纸,但是嘴唇鲜红无比,发出哽咽的声音,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不科学呀。】
【这种妆容明显对死者不尊重。】
正当张扬胡思乱想之时,韩天向方浅香使一个眼色,明显掺杂着某种暧昧的之情。
方浅香突然大声哭泣起来,扑上去趴在棺材上面,然后开始假惺惺地诉说道。
“我好命苦啊,都是我害了你,嫁过来才两个时辰,还没来得及伺候你,你就一命归西了。”
张扬一听,顿感不妙,感觉自己好像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果不其然。
一旁的覃天慢慢地走了过来,扶起扑在棺材上的方浅香,轻声的安慰着她。
“要怪就怪给你施法那个叫张扬的驱污师,他肯定驱的不干净,才害了覃雷。”
覃天边说边用手指着张扬。
方浅香跟着补刀,也伸手指着张扬大骂。
“对,就是这个臭道士道行不够,是他害死覃雷的!”
来参加吊丧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人走了衰运,真是喝水都会塞牙。】
张扬百口莫辩。
这一位躬着腰,右?拄着根拐杖,步履蹒跚的老者走了出来,他就是覃家之主覃寿。
他满脸皱纹,一看就知道是饱经风霜,只见他左?捶着腰,咳嗽了?声,有气无力地喊道。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是他害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要他给雷儿陪葬!”
话音刚落,两名三?来岁,??马?、浓眉大眼,肤色幼?的家丁冲了出来,挽起衣袖缓缓走向张扬。
这种小阵势,张扬见多了,这种小ks又怎会放在心上。
两名家丁一上来,准备对着张扬一阵扑去。
张扬本能地往一旁躲闪,两位家丁扑了个空。
他看准时机,飞身一脚踢向其中一名家丁的裤裆。
“啊…”
那名家丁发出一声惨叫,脸上青筋冒出,双手捂着裤裆,躺在地上来回翻滚。
另一名家丁显然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住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
张扬趁机从大门跑了出去,跑了没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