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养，牧养……类似于天之道，但又不像，在自己的设想中，它能牧养所有的天道、大道、权柄、天命、气运……

所有接受我馈赠的生灵，所修炼的道路、感悟、经验，都将汇入其中，壮大河流，而其他生灵又能从牧养之道中汲取养分，壮大己身。

循环往复，将所有的生灵都捆绑在这条大道上。

彼之法，乃我之法。

这是一条虚无生态法则、乃至大道河流生态！

每时每刻都在蜕变，向未来延伸，向多元变化……”

“那是要以自身为源头，向诡谲多变的未来成长，还是以自我为中心，向未来与过去延伸？”

周青云闭目沉思，心中权衡利弊。

牧养之道，肯定是要以自己为源头的。

只是要选择单一的未来，还是让未来、过去的璀璨汇聚于现在，却使周青云犯了难。

未来是诡谲多变的，可能会有至高者发现牧养道路的不同，向未来延伸，只用承担单一的风险。

这样的话，对于过去的道、过去的法，可就难以获取了。

某一天，与一些旧日的至高者发生冲突，那他可能会被压制。

他可不认为，牧养一道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诸天可能如此庞大，类似的道不会少。

说不定，如今所谓的大道，在其源头，可能也有着主宰收割着众生感悟。

但如果是向过去延伸，可能会触犯一些禁忌，承受被无穷世界排斥的风险。

这不是开玩笑的，向过去延伸，相当于插入了无穷信息，逆熵改变。

如果被一些顶级世界发现，后果难以预料。

这时，系统似乎是察觉到了周青云的想法，忽然说道：

【宿主关于此道的构想，堪称禁忌，堪称疯狂。】

【如有必要，还是建议宿主换一条道路修炼，如鸿蒙、太初、无上、混沌等道路修炼，这些道路也是超脱的不二选择，系统可为宿主提供一定的感悟。】

系统的声音不再冰冷，甚至是有些凝重。

沉默了片刻，系统再次苦口婆心地说道：

【宿主是系统诞生至今，想法最为疯狂的生灵，也是最为清奇的宿主。】

【有着系统的帮助，何必作死呢，宿主只要安安心心地投资，未来超脱是板上钉钉的，何必作死呢？】

【况且，此道经过系统的推算，宿主想要在如此短暂的时